徐以棠轻笑一声,开口的语气不容置疑:
“你们敢演,我就敢付,最好再来点更刺激的。”
我松开了攥着的铁栏杆,自嘲地笑笑。
我还在期待什么呢?
七年的陪伴,终究只是个替身。
“徐以棠,”我艰难地开口,“如果我说,我没有演戏,也许我今天会死在这里,你也不在乎是吗?”
“这七年,算我眼瞎,从今以后,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。”
“纪言,你住口!”
清朗的男声透过听筒传来。
男人在那头冷冷地威胁:
“明明是你趁虚而入,费尽心机地留在小棠的身边,怎么说得好像你多无辜一样?”
“别他,快看烟花!啊——唔!”
唇舌的交缠声,女人的娇嗔,男人的喘息,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无比清晰。
电话那头的他们一定吻得嘴角拉丝,欲生欲死。
原来她是和江砚一起去看烟花的。
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,笑得惨然。
打开是一枚戒指,那是我给徐以棠准备的生日礼物。
徐以棠需要的从来不是我。
无数个午夜梦回,她嘴里喊的全是江砚。
也就我这个傻子,还在妄想,她会不会对我有一点感情。
“徐以棠,我今天才发现,我错得有多离谱。”
“你放心,以后我绝不会自作多情,痴心妄想了。”
“祝你和江砚长长久久,也祝你,生日快乐。”
徐以棠,我们就到这吧。
那头默了一瞬,随即是挂断的忙音。
两个绑匪显然也没见过这种情况,一时无语。
直到为首的那个出去接了一个电话,回来后招呼另外那人一起把我捆好,拖出来。
“哥,主顾怎么说的?”
为首的那个冷冷地笑了:
“说让咱们把他血放光。”
另一个绑匪开口:
“哥,这不好吧?本来咱们接这活,就是为了拿赎金,分给主顾大头,咱拿小头,现在还要杀人,不划算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可那人知道咱们的信息,不按照他要求做,咱们谁也跑不了!”
“小子,你算是惹到狠毒的人了,也怪你命不好。”